2009年9月16日 星期三

ECCLESIASTICAL SONNETS Wordsworth
IN SERIES, 1821-22. PART III.
X. OBLIGATIONS OF CIVIL TO RELIGIOUS LIBERTY

UNGRATEFUL Country, if thou e'er forget
The sons who for thy civil rights have bled!
How, like a Roman, Sidney bowed his head,
And Russel's milder blood the scaffold wet;
But these had fallen for profitless regret
Had not thy holy Church her champions bred,
And claims from other worlds inspirited
The star of Liberty to rise. Nor yet
(Grave this within thy heart!) if spiritual things
Be lost, through apathy, or scorn, or fear,
Shalt thou thy humbler franchises support,
However hardly won or justly dear:
What came from heaven to heaven by nature clings,
And, if dissevered thence, its course is short.

2009年9月7日 星期一

逛了捷克Václavské náměstí (Wenceslas Square)的三間書店,每一間書店的哲學專架上,哪怕只有三兩排,都有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捷克哲學家Jan Patocka的全集。我一本一本地翻開,嗅一嗅書中文字的氣味,我雖然看不懂,但實在禁不住要看一看帕托什卡的文字,認住他的筆跡。

我看過他幾本著作的法文譯本,他詮釋和批評胡塞爾現象學固然在現象學界裡人所熟知,但知識份子和一般人認識他,卻是因為他起草1977年捷克人權憲章,而被逼中止教學活動。2007年在布拉格舉行的現象學會議,就是記念他的。當時,捷克前總統哈維爾在帕托什卡的學生,也是大會召集人致詞後,才致開幕詞。身處這個語言不通的國家,我卻深刻地感受到他們尊重知識份子的氣度。

看到一張照片,不曉得是什麼時候,Václavské廣場擠滿了市民,拿著標語什麼的,像在叫喊什麼,也許就是他們所說的Velvet Revolution。這個傍晚,廣場依然遊客往來,聽到大部份的語言我都不認識,他們來自世界某一角落,不論在彼方此處,大家依然陌生。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竟然在1989年的夏天,他們支持祖國的同胞,有幾千名大學生和市民絕食。那時候,我還在家裡,在父母的看管下, 凝住電視機的畫面,那個廣場同樣陌生。好些記憶至令難忘,就像我來到捷克的第一天,陽光燦爛,和暖的大地尚沒有溶掉飛機窗外薄薄的一層霜,我就要著地了。

2009年9月5日 星期六

我們來到了布拉格,這座歷史名城,做夢也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裡讀書。許多人羨慕我有此機會,旅遊也待不了太久,而我竟然會住上半年。

這個地方,感覺沒有一處地方是多餘的,因為她每一個街角,或者屋頂都盛載起幾百年的歷史。一間大門裝潢平平的餐廳,你可以看到它們1898年的菜單。一間外表暗灰,石雕都已經變得黑壓壓的教堂,你走進去會發現,17世紀的彌撒場面、壁畫和雕像仿彿全部保留下來。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即使是一個的士司機,也對你彬彬有禮,既不貪圖你正規收費外的小費,也不會因你是外邦人而馬虎了事。建於14世紀的查理大橋,任你走多少遍拍多少照片,分文不收。我想起上個月去六祖慧能弘法的南華寺,也得乖乖購買門票才能看上一會,中國的文化好像比西方更為名貴似的。

正當目不暇及,耳朵卻最為清靜。我幾乎完全聽不懂捷克語,除了少數和德語同音同字的話之外。沒有了恆常的工作和家庭束縛,每天就和心愛的人漫遊大街小巷,享受良晨美景,重新為兩人的關係填上新的顏色。而我實在深怕日落太早,暑假太短。

成就我今天的人,功勞絕對不下把捷克寫進史冊的查理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