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3日 星期六

台灣Blog友回憶起她和他的時光,引用名導演的話

「那些消逝了的歲月,彷彿隔著一塊積著灰塵的玻璃,看得到,抓不著。他一直在懷念著過去的一切。如果他能衝破那塊積著灰塵的玻璃,他會走回早已消逝的歲月。」

走回消逝的歲月,不過是文人大話。昨夜西風凋碧樹,公路兩旁許許多多折斷的樹枝,光是掉下來的樹葉,就足以鋪幾個球場來作畫,誰可以回頭,把斷技重新接上?

我挺喜歡星期六日在辦公室閉門工作,謝絕應酬。趁吃飯的時間出外走走,碰見社運前輩,也是師兄,推著嬰兒車入來散步。又見到從北京唸書回來工作的老兄,他在看Zizek,我禁不住又議論一下。

雲高夜瑩,游泳池的水清徹透明,我坐在同一個位置,想像推門進餐廳的是自己,從宿舍走上來,覺得冷氣很涼,抹一抹額頭的汗,沒所謂吧,天氣熱,我一向汗大,總是抹不完的。

Nothing unusual nothing's changed
Just a little older that's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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