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同意一些哲學學者說要先作clarification,再作justification。對我來說,詮釋一個文本,就是要拆開它,讓理論的可能性和現象的複雜性呈現出來,clarification和justification是同一回事。
我問他們,做完了clarification後,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next? 他們笑而不答。我不能容忍一種保守的哲學研究態度。
今天,是大學的中學生orientation day,我很遺憾,沒有半點orientation定向的成份,大家都來問admission grade,難唔難入。其實這些問題到底有多重要? 是不是易入你就入? 什麼時候香港人只講求不勞而穫? 我著實很很很憤怒!
開罪人的話說了不少,我沒有內疚,因為我只想說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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