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那年,許鞍華的電影拿了金像獎。今天看來,影片好像只剩下歷史意義。
面對現實政治的交易,黨同伐異,除了抗議之外,我無法評論,甚至覺得很厭惡。我不覺得今時今日世風日下,奢望世界變成純潔的天國。其實,我無從盼望,在政治世界裡,我不知還可以希望什麼。
剛和朋友談到今天的明報,其實也不只明報,中共一直以來希望塑造大國崛起的歷史,把歷史的暗角掩蓋,把歷史的犧牲者活埋。我恐怕,如果歷史變成了一本教科書,那麼,我們將徹底淡忘歷史的暗湧,曾經堅持,曾經念茲在茲的批判語調,將隨成長而迅速衰老和沉默。歷史沒有扔下我們,是我們急不及待要抹去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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