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1日 星期四


我在晚上獨自溜去看天水圍夜與霧,想不到竟然為這幾天中國哲學會議,寫下一個個問號。

白天有人努力說明儒家倫理怎樣怎樣合理,在某一個意義或某一個脈絡下值得追求。晚上卻有人要你親眼去看,把活雞放入麻布袋活活打死,鮮血穿過麻布袋,射到你的面上要你親嚐。其實,丈夫、妻子、兒子、女兒,每一個都可以放入麻布袋。

我很害怕有人跟我說,和你一起,間直等如放我入麻包袋,任你踢打,且活生生地憋死。如果你說,你不過是要我做你的跟隨者,我就想起Rodin和Camille,瘋狂的愛情一步步形成瘋癲的絕症。

男人渴望得到愛,但是他不懂得女人,他以為要想辦法把那份感覺留住,禁錮女人的身體,佔領她的陰道。或者有些人會成功,另一些人會發覺,留下來的只是包裹著滿腔憤懣的軀殼。

講求效率的社會制度,配合下意識的倫理秩序,就成了虛偽的世界。

我很後悔沒有向銀幕躹躬,我也很後悔曾經對女人作過的桎梏,沒有讓她在愛情中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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