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Y和我躺在床上打趣說,張愛玲生前自己賣文發財,身後令大批研究者發財,豈不美哉!
這幾年來,除了對現象學下過一些認真的功夫外,深知書海之大,所識乃鳳毛麟角。對文學這一大塊寶藏,尤其是文學評論,它總是處於藝術與學問兩者之間,很難要求它像哲學那樣以論證來探討真理。文學尤其與所運用的語言風格相關,越是沉浸在一個語言的歷史文化裡,閱讀過一個傳統的偉大作品,就自然掌握該語言的品味,一種鑑賞的眼光。這方面,往往很細緻,很微妙,沒有相關的語言傳統往往難以體會。
某一些哲學好像有相類的情況,缺乏相關的語言背景,的確是體會不到閱讀的趣味,例如Derrida就是一個例子。他總喜歡抓住法語、法語的母親拉丁語、時敵時友的德語和歐語的祖先希臘語的特殊用語,反覆反析一個詞語或講法所牽連的文化現象,彷彿要你的閱讀的眼光穿過書頁,神遊歐洲。古人說力透紙背,Derrida的確很會突顯語言的力量。
我是個德語和法語的初學者,希望有天會讀法語和德語的文學作品,感受他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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